“嗯,不用!”水毛毛鼻子里哼了一声,张大嘴继续照镜子。
侯泽麻溜跑了,太味儿了,待不下去,他可没有帮主那定力。
“那……那……”女子讷讷着,想为自己继续争取。
可惜那个年轻小伙子跑了,要是她能表现得再好些,兴许能让那小伙子帮她说说话。
“端好喽!”水毛毛瞟了眼蜡烛,心说“我要是你,就自动自觉把知道的都说出来,也好临死拉上一群垫背的,死了才不会孤单。”
那女子左手腕实在痛得不能再坚持了,终于开始“自白”:
“我真傻,真的。
我单知道干一票买卖、赚一笔银钱,却没想会栽倒您老手里。
我接了这笔买卖,只说要绑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……”
水毛毛清了清嗓子,拿起盘子里的吃剩下的一根鱼刺,开始对着镜子剔牙。
那女人抖了抖,回想刚才说的话,继续道“哦哦,买卖是从一个男人手里接的……”
水毛毛翻白眼,这还会不会说重点了?
看到水毛毛的表情,女人马上补充:“我们在京都接的活,从一个男人那儿接的,听说他是密侦司一个什么总旗;
我们经常在京都南城的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