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上两名三顺的镖师,是考虑到人家有当镖师的经验,办理租赁手续、结交武林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手段,而且要他们考察一下当地开设分号的可能性。
船和船边,屁大的地方,有什么可玩儿的?
被楚元限制了行动自由的小宝,百无聊赖地在坛子底儿上磨菜刀。
楚元看他可怜,就过来陪他说说话儿:“三顺哪,你用的是哪个坛子?别是甘来的那个?这可是磨菜刀,要切往嘴里进的东西!”
小宝头不抬眼不睁:“嗯,就是甘来的那个,都没刷,不信你闻闻!”
甘来一惊,马上回船上自己的小隔间找坛子去了,很快又出来,手里抄着刷锅的竹刷子劈头盖脸地揍他俩:“让你俩嘴贱!”
不怪甘来不自信,三号船上当埋伏用的几个坛子是一样的,就是为了坑人的时候方便。
就这么闹着,也觉得时间过得慢,等待总是最难熬的事情。
直到晚饭时分,肖思宁他们三个才回来,身后却一无所有。
“怎么回事?”楚元问道。
“别提了!”肖思宁粗声大气地发牢骚:“整个县城都租不到马车,明明车行就有,可偏说没有,瞪眼儿说瞎话!”
三顺的镖师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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