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交还职田,而是打通关系昧下土地;
还有些京官随便给家里某个亲属挂个外放官员的闲职,啥活不干也占了不少职田。”
郑小柔想起她的父亲,当年也没少用这样的手段占地,只不过进京后为了前程没敢太过分,把职田还回去了。
郑小柔停下来喝水,润了润嗓子后,再把话题说回到小宝当初的问题上:“再有,老百姓的土地按亩算,官员的职田可是按顷算的,就连最边远的小县城的知县,都有七顷地的职田。
百姓们就这样慢慢失去自己的土地,又没有能力跟当官的斗争。怎么斗?民告官,先打五十板子再说,你想,官老爷能让你告成么?
五十板子之内,必然要你小命啊。
老百姓的土地被盘剥,再碰上旱灾、虫灾什么的,活不起了就卖地,一来二去,老百姓的土地就这么没了,沦为佃户。
他们都成佃户了,哪还有钱打井?再说,你占我土地,我还掏钱给你打井?想啥呢!”
跟这些糙汉子相处久了,郑小柔说话也变的直接,该表达不满的绝不含蓄。
不愧是官家子女,一番话把这里的门道说得明明白白,可是好像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老百姓的土地被盘剥这回事上,而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