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大,东西再多,那么多官兵,几人一间房地抄,一两个时辰也总能抄完吧?
“不能光瞧热闹啊,我们看封条都贴上了,还留了官兵看守,根本进不去,就跟踪那个姓武的去了。”偷包贼又拿酱牛肉蘸了些蘸料,这次只蘸取一点点。
哇哦,真香!
偷包贼吧唧吧唧嚼得起劲,辣得爽口,可是又忍不住要喝凉茶,端起碗一看,空了。
一只手提着茶壶给续上了,是小宝:“后来呢?”
“嘿嘿,够意思!”偷包贼一仰脖给干了,小宝又给添茶。
“别提那两口子多有病了!你们说,大晚上的,家都被抄了,孩子也吓得嗷嗷哭,不说赶紧找个地方先把孩子安置下来,两口子就那么当街吵架!”偷包贼一脸嫌弃地说道:
“男的骂女的什么‘克夫克家、命中带煞’,女的骂男的‘襟裾马牛,衣冠狗彘’;男的又骂女的家是‘一家子做倒贴钱卖女儿的生意’,女的再骂男的‘软饭硬吃,祖宗八辈的男人都是收钱卖屁股’……”
偷包贼越说越兴奋,筷子挑着米饭都快掉下来去了也想不起来吃。
眼见着话越来越糙,楚元把甘来刚啃干净的大骨头塞进偷包贼的嘴里:“吃都堵不上你的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