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就得吃不了兜着走,我们也没有鸡鸭可卖!”
这么大岁数的人站着说话,楚清也不好再坐着,也跟着站起来:“为什么不能说?您有什么顾虑?这里没有别人,你可以跟我说说,就当聊天了。”
楚清把自己的铜制腰牌拿给他看,本想坐着聊天时给他看的,但是老汉半句话就发急,不容功夫啊。
没谁像楚清这样,每天带着不少于两块的腰牌出门。
别人腰里藏银子,她藏腰牌,一块铁的,密侦司发的;一块铜的,户部发的。
老汉一惊,双手接腰牌,忘记手中还有把沙土了,弄得腰牌沾了土,自己的衣服上也沾了不少。
他惊慌地在自己衣服上擦来擦去,一个劲道歉,但是却没松开腰牌,而是背着身正反看了又看,生怕远处的村人看见他的动作围过来。
“你真是棉花大人?”老汉的手颤颤的,声音也颤颤的,别看不认识腰牌上的刻字,但是腰牌这东西他见过啊。
别说这铜制的,就是银制的都见过,知府大人不就有一块银的么?老百姓私下还猜呢,这么一块银子,够不够打个镯子。
五品及以上就是银的,三品及以上是金的,楚清这个,铜的!官阶差别无所不在。
为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