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耀撇嘴:“差点儿就分了!没病他娘要他把豆浆倒给村民,让大家都尝尝,你没看见村民的表情,你要看了得气死!
那一个个的,好像就该这样做,不这么做是伤天害理似的!
没病不肯给,他娘就要揍他,村民也骂,说什么‘有娘生没爹教’的话;
最后我劝他娘,说这是没病从棉花大人那里赚来给你补身子的,村民才不说话。”
楚清听他说跟村民提起自己了,有些顾虑:“你没说是我命令他们跟俩孩子学养鸡鸭的吧?咱可没这权利,这是知县的职权。”
卓耀看着楚清,有些无奈:“知道你胆小,我没说。不过,就算说了也没事,你官职比知县大,就算主职是管棉花这一摊,也不算越权,你毕竟是农官!”
楚清笑笑,没说话。她想的是:“我要是白桦,身后有个爹罩着,你看我胆子会不会小!”
女子做官,没有威信。
更何况无家世、无背景。
今天的肥料作坊很不一样了,房前的空地被分割成好几块。只留了两条过道供人排队。
一条过道排的是卖主,一条过道排的是买主。
楚清交待过,多少钱收购的就多少钱卖,楚清这个中间商并不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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