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赵大人所言甚是,当今的迫切任务,没有比使百姓专心务农更为重要的了;
而要想使百姓从事农业,必然要提高他们对农桑的重视性,粮食才是国本,人都吃不饱,何谈兴家、兴国?
一切诱导百姓减少、甚至放弃农耕的行为,都是在挖大宣的根基!其心可诛!”
御史中丞陶大仁越听眉头皱得越紧,他越发感到今天的朝会有些怪异,确切地说,是他手下这些人的行为怪异。
又是提豆油又是提黄豆,这说谁呢?
透过一个人弹劾另一个人,这种手法是言官们的常规操作,但总是御史台开会商议过后才有的行为。
毕竟每位官员的背后,都有扯不清的厉害关系,不能轻易动用这种手段。
而此次,御史台并没有过计划去弹劾这些人,至少他作为大领导,就没有安排过这些内容。
听听这些人的话外音,矛头竟然指的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农官?
“咳……咳!”陶大仁忍不住轻咳两声,示意这些人收敛。
可惜没用。
孙御史已经又站出来了:“皇上,赵大人和张大人说得没错。臣弹劾新伦州知州也是对事不对人;
臣弹劾的是他重牧轻农的做法,旱情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