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子呢!
就为了这份心里的不平衡,他们几个把人家庄子里的酒给偷走好几坛。
然后看到小宝上了人家的马车往学院方向走,他们就抄了近路跟着,结果发现……甘来像风一样在树林里急奔。
水毛毛施展了功夫一路追去,发现甘来是在追几个骑马的人。
“呶,就是这几个!”水毛毛踢了踢那一排人中的几个,小宝一看,没挨踢的是车夫,还在昏迷。
说话的功夫另外五个醒了,他们就是埋伏小宝的人。
“说说吧,怎么个意思?”小宝揪着那个醒着的问道。
那是他在车厢里听到的第一个说话的人。
那人手被绑在身后,拧着腰侧卧在地上,姿势极为别扭,腰以下一动也不敢动,两只裤腿扎得死紧,可是裤子却一直动来动去。
“爷爷,饶命吧!”那人哭求。
小宝:“他怎么了?”
甘来:“裤裆里有条水蛇。”
小宝:“谁干的?”
甘来瞥了楚元一眼,没回答,继续低头啃饼子。
楚元指着水毛毛,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:“你你你怎么不拦着?”
水毛毛很无辜:“我那不是忙着绑人嘛,正好他们腰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