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四条,关于养殖鸡鸭以及禽疫……”楚清盯着胡恒秋,准备撒泼。
什么要低调;什么在男人面前不要话太多,免得引起反感;什么么扮猪吃老虎……我有那资格吗?我有那底气吗?
我就是一个被你们使唤来使唤去、在夹缝中求生存、努力赚钱养活孩子的普通人。
我就是一个能被你们任何人随意指责、诬陷的不入流的小官!
我就是一个你们权贵阶层想都不会想保护、只想着要成绩要结果的工具!
工具用久了还得保养和维护呢,我呢?
还扮猪吃老虎?还用扮?我就是一头被你们随便养养,想吃肉就杀掉的猪!
越想越悲愤,皇帝咱不敢指望,你胡恒秋可是我的领导,你干嘛吃的?我出事了对你有什么好处?
靠!没好处,好像也啥没坏处。
楚清有点败兴。
既然我如此无依无靠,那还顾虑什么?必须撒泼!
命不要了也得把气先出了!
荆轲还“箕踞以骂”秦王呢,总得让自己痛快了!
在众人眼中,在皇帝眼中,楚清不是准备要撒泼,而是一直在撒泼。
不然,哪个臣子敢在朝堂之上公然就随便摘下葫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