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的,都二十多天没下雨了。”
引来周围人的附和:“是啊,人都快晒成干了,上月下雨,也才下了小半天就没了。”
监工赶过来骂:“都不想吃饭了吗?到现在还有这老些没完,我可跟你们说,今天开不到拉绳子的位置,谁也别想吃饭!”
小湖这边,第一个回过神来的是侯泽:“好家伙!这玩意儿捕鱼厉害!”
说罢就扒自己的外衫,扒下来拿在手里,光了膀子就跳进水中……摸鱼去了。
就说吧,侯泽就是和善,看人家想的啥,人家想的是炸药捕鱼。
魏诚毅梗着发轴的脖子转向楚清,眼神探究:“你想干什么?”
楚清看着侯泽把翻着白肚的鱼往衣服里兜,眯着眼答道:“你爹、我儿子,没少干坏事儿,总得让他们保命吧?”
魏诚毅又梗着脖子转回去,也看着水里兴奋的侯泽,面无表情:“你的话有歧义。”
“啊?”楚清莫名其妙,然后仔细想了想刚才那句话:你爹,我儿子……呃……
虽然楚清很想跟他解释,但魏诚毅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,他说:“这事儿谁知道?你做了多少?”
楚清:“我家的人都知道我在做烟幕弹,但不知道有这个炸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