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来,咱先把鱼收回来。”
侯泽把衣服里兜住的鱼往地上倒,然后抓了衣服又往水里走去。
这次湖面上浮着好多鱼,有些已经顺着风吹的方向往湖心荡去,
“哥,我去收那些远的,你把近处的收一收!”侯泽喊着嘱咐,自己往湖心游去。
魏诚毅顾虑楚清的性别,没脱衣服,向水里蹚去。
可谁能想到呢,水鸭子弟弟旱鸭子哥哥,魏诚毅刚收了两条鱼就感到脚底一空,就往水里栽。
别看湖不很大,形状像一口嵌入灶内的大锅,离岸边越远湖水越深,而且锅底不平整,好像被凿漏了般坑坑洼洼的,有些地方高一点,有些地方就会突然凹下去。
魏诚毅在齐肩深的位置走动,把鱼往衣服里兜,却不提防脚下突然一个深坑,站不稳就栽倒。
因为有浮力,按说栽这一下也没什么,可就是那一瞬间赶上他吸了一口气,人就呛了。
呛水的人自然会慌,想赶紧稳住身体站起来,脚下却已经离开刚才能踩到的地方,这一踩发现浮不出头了。
呛水、还不能换气,人憋得不行,开始手忙脚乱挣扎。
男人和女人有个区别,就是女人遇到芝麻大的事情都会大呼小叫,男人不是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