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至多被人鸡蛋里挑骨头,影响晋升,而楚清却是性命堪忧。
这种话多说无益,各自牢骚几句也就算了,楚清喝点儿小酒没什么,倒是把白桦和宋廷山喝高了,看来他们也有心堵的地方。
魏诚毅一手架着一个领他们下楼梯,回头看了楚清一眼:“你没事?”
楚清双手背在身后,下楼步履轻盈,眼神也清明:“有事。”
魏诚毅左右看看,两人都醉着,嘴里还相互敬酒呢,就有些为难,没成想楚清说:“让老白把账结了,别想借着醉酒就逃单!”
魏诚毅:“……”
看似烂醉如泥的白桦还在跟宋廷山劝酒:“喝!再带两坛走!记理事处的账上!”
楚清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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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楚宅,楚清又把自己关进“工作室”。
天色已晚,楚清把蜡烛都点上,室内一片灯火通明。
从五品官阶的人家,还坐拥那许多产业,任谁看了都得叫一声“大富之家”,要说烛台也该是青铜的,甚至包金镶玉的,可是楚宅里的灯盏却一水儿的白瓷。
除了楚清卧房里有一个三连枝的铜烛台,被当做吉祥物供着,其余的灯盏全都是白瓷,且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