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满大街转悠,朕以为她是个豁达之人,最多找找张御史家的麻烦,倒也无可厚非;
可这怎么回去了还把自己关在房里、数日不出呢?生意不做了?差不办了?那个……啊?”
最后这个“啊?”之前省略的那部分,是皇帝在心里说的:“朕的荷包不管了?”
不群沉默。
鬼知道您说的是啥,接了信直接给您呈上来了,您就自言自语去吧。
只是,儿子啊,这次怎么也没给爹来封信呢?捎句话,一个字条也行啊。
就在这时,李公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:“哟,胡大人!”
然后是胡恒秋询问现在皇帝忙不忙的声音,皇帝朝不群示意了一下,不群再次隐匿。
把胡恒秋传进来,就看胡恒秋拿着一个信封走进来,皇帝免去他的礼,直接盯着那信封问:“楚清的?”
胡恒秋赶紧呈上:“是,皇上,您看看。”
皇帝比胡恒秋细致了些,三页纸都看了看,也只看到那一句话。
胡恒秋在边上等着,正琢磨皇帝能不能发现那句“大逆不道”的话,就听皇帝问道:“所以你就找朕的麻烦来了?”
胡恒秋一抬头,看皇帝正抖着那页信纸的背面,赶紧跪下:“冤枉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