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百天假期,她最多休息一个月就会销假,赌二十万两银子。”
胡恒秋噗通就跪了:“皇上,您这是打算从臣这儿旱涝保收吗?”
其实胡恒秋完全有权利独自决定给不给楚清放假,他来请示皇帝无非也是知会一声而已,毕竟楚清关系着皇帝的荷包。
而且,密侦司传回的消息是,楚清回到吉州和去新伦州都是“躲在家中闭门不出,不知何故”,唯一一次到理事处还是因为寄告假信。
这当中自然有白桦的“伪证”,酒都喝了,说闭门不出,无非就是替楚清叫叫屈而已。
胡恒秋也明知楚清心里委屈,但他认为,楚清毕竟是农妇出身,能有今天这个光景,自然会万分珍惜,就算委屈点也不会有、或者说不敢有、不该有何怨言。
不说别的,就算他胡恒秋自己,出身总比楚清要强些吧?不也是苦熬好多年才有机缘爬上如今的位置吗?
这其中有多少委屈、受多少气?不比楚清少。
尤其密侦司还是皇上独断成立的,没少遭到各部大臣的打压,他们打压不住皇帝的时候,压力不都一股脑释放到自己身上了?
人无压力怎能成事嘛。
而皇帝的想法自然与众不同,所谓屁股决定脑袋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