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这样活着,真不如死了!”
“哇哇哇……”哭声更大了。
水毛毛在屋里搂着孩子们,心急火燎:楚清不是要把人都给骂到跳井吧!
正在犹豫要不要出去阻止一下,又听楚清说道:“你们在自立之前,没有任何资格抱怨!”
大凤虽然冷,但好歹把气息喘匀了,她嗤笑一声:“自立?你说得容易!我们拿什么自立?我们没有地、没有钱、没有家!我们什么都没有!”
楚清看向她:“就你这样的,给你钱,给你地你都守不住!就算成了家,也得被人骗财骗色,最后两手空空!”
大凤:“你!”
楚清:“我告诉你,我走过的州府不少,见过别的地方女子是怎么活的;
她们有积蓄的,就做些小生意;没积蓄的,就帮人洗衣服、做缝补攒积蓄,她们即便清苦,也自食其力!
更有年轻寡妇,带着孩子给人家棺材铺扎纸人,给死人洁身净面,没地方住又怕歹人欺负,就睡在坟地……”
屋里面的水毛毛老泪纵横,楚清说的是他的母亲。
外面的楚清还在继续:“人要想活得有尊严,就得吃得起苦,遭得起罪,想过好日子,先得养活自己!
有本事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