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此时的重点并不在刑部侍郎儿子的言行上,而是在楚清的言行上:“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啊,把知县的儿子都给扔出窗外了?”
胡恒秋:“太放肆了!只为口舌之争便出手将人摔伤,这是臣的错,臣回去就立即整肃纪律,一定好好约束他们!”
“哎,”皇帝并不赞同:“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儿呢,她毕竟是受了委屈,出门撒撒泼也无碍的。
说到这里,皇帝还乐呵了:“呵呵呵,朕倒是没想到,这个楚清的品味不怎么好,你瞧瞧这上面写的——说她出门奇装异服,招摇过市,还被人骂作土包子,呵呵,哈哈哈……”
胡恒秋心里腹诽:皇上您笑得真容易,嘴上却说:“应该不算奇装异服吧?毕竟说的是土包子。”
君臣二人的来言去语中,一个褒,另一个就贬,相互轮换着,配合得极好,似乎楚清在外面的行为并不算乖张放肆。
李公公在边上袖着手眼观鼻鼻观心,心里正想着:“欲盖弥彰的口头袒护,倒是当着楚清面说呀……”
却听到:“难怪他儿子那样,有其母嘛!”这是皇帝的结论。
于是李公公立马打消了刚才的念头:还是别让楚清知道了。
不过对于楚清跟刑部侍郎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