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。
“你懂个屁!朝堂上的事也是你个妇道人家能议论的?”杜绍义斥道。
杜夫人也是个暴脾气,两手一使劲儿,就把披风领口的系绳揪了个紧,勒得杜绍义差点儿喘不上气。
杜夫人说道:“老爷说得对,我只懂个屁,可老爷连个屁都不懂!你们鸿胪寺最近为啥没人要求裁撤了?老爷没想过?
那我来告诉你,是因为楚大人!
是人家楚大人把沃斯的棉花给弄进大宣了,沃斯人心里不忿,也想着从大宣得些好处,这才给咱朝廷递了国书!
换句话说,没有楚大人的作为,你们鸿胪寺没有存在的必要!懂了不?!”
杜夫人一口一个“屁”字,喷了杜绍义一脸唾沫星子。
杜绍义目瞪口呆:“你抽的哪门子疯?什么楚大人让鸿胪寺存在的有必要了?”
其实杜绍义听懂了,只是不想认可,毕竟他可是见过楚清在朝堂上那个嚣张样子的,作为纯爷们儿,实在是不想承认一个假爷们儿有能力。
只是,楚清现在在京都是一个影响颇重的人物。
甭管跟楚清有没有过节,男人们都是有些反感,可女人们却是交口称赞:“哼!还牝鸡司晨?还女子和小人难养?我看他们的书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