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的,非让小木把他扶出来看看。
脸盆大的蛋糕坯子摆了一地,楚清正把奶油往坯子上涂抹,而一群糙汉子正挥汗如雨的搅打奶油,一群学生在烤豆饼。
“呵呵呵……哈哈哈……”小宝的小脸还苍白着,可笑得却没心没肺:“我滴个亲娘哟!”
小木心疼的直跺脚:“吃不穷、穿不穷,算计不到就受穷!山长啊,你可长点儿心吧!”
早上是甜蜜,中午就是解气。
午时三刻,楚清砍了一个沃斯卫兵的头。
牧民们第一天听到消息很是震惊,第二天不时有人到中转仓库附近行刑的地方,看那倒在血泊中的尸体,和滚在一边的脑袋。
有牧民中德高望重的长者前来询问。
可卓耀冷冰冰地只给一句话:“这是我们和凯利迪之间的恩怨,与你们无关。”之后就再不言语,气得老者拂袖离去。
当地村落是“被驱逐之人”组成的,他们没少得过楚清商队的好处,因此不知道该怎样对待突然变脸、屠杀他们沃斯人的大宣人。
他们联合在一起,反复讨论利弊得失,竟得不出一个大家都能赞同的结论。
可是不管他们如何做想,楚清坚定执行自己说出的话:凯利迪一日不来,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