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子的顾虑,因而说道:“既然不是贵国的兵卒,那我们如何处理,你无权干涉!”
四王子压下心中怒火,退了一步:“你们也杀了我们二百多人,总是够了吧?”
楚清笑了:“在我的矿区,杀我的人,嗯?
杀不杀是态度问题,杀得过杀不过是水平问题,凯利迪,你们水平不怎么样!
还有啊,你没有选择,你可以不承认他们是你的士兵,借以说明你沃斯国没有派兵剿杀我大宣劳工,那你就不能拦着我处决剩下的人;
而且,那就说明你单方面违约;
你若承认他们的兵士身份,我倒是可以把人还给你,不过那样,就是你自己证明了你的国家违背两国交往约定了,嗯?”
又来!四王子烦的透透的,又是正话、反话都被楚清说了,他还如何接下句?
而且,听楚清那意思,这项契约名义上是两人的私人契约,可楚清竟然在大宣朝堂上公开了,而且还无人质疑?
四王子不禁向葛景泰看去:这是怎么回事?难道葛景泰没有让东伦贵族往朝堂里使劲儿?
葛景泰目光躲闪。
自从新伦州发生禽疫事件后,多少旧贵族被打压得不敢动弹;而楚清在朝堂上撒泼并撒赢了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