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个跟靴子似的站着,景象新奇。
楚清这些年早已适应各种环境,平日里跟她风餐露宿的大兵们,再怎样想注意整洁也没有足够的条件。
就连楚清自己,也经常因赶路而无法洗澡,所以这些味道对她来说简直是再正常不过。
可对于每日需要一群美姬暖床的四王子来说可就是一种酷刑,他皱着眉、捂着鼻想抗议一下,但楚清已经大马金刀地坐在凳子上了。
四王子见楚清“入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”、泰然的样子,只好也捏着鼻子坐下来,可语气就不怎么耐烦了:“说吧,你想怎样?”
楚清把问题还给他:“这要问你想怎样,我会根据你的目的开出条件,不过先给你提个醒:你们的人重伤了我儿子!”
“这……”四王子的语气犹豫下来。
他很想梗着脖子不认账,因为楚清从未主动宣扬过小宝的身份,而小宝也从没有自己言明过。
但这又是一个他们早就猜到的事情,现在若是非要拿不知道来耍心机,简直是自绝后路。
“唔……倒是听说你儿子在这边,可谁能想到他会跑去啊!”葛景泰马上解围。
那语气,仿佛是楚清没教育好孩子,让孩子乱跑,然后涉险被误伤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