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好好带孩子去,出来抛头露面的,简直是丢人现眼!”
什么“一个娘们儿能当官,不定上了多少爷们儿炕头儿,陪多少爷们儿睡觉才当上的‘陪睡官’!”
再听说老大是寡妇,那嘴就更坏了:“寡妇两腿叉,光拿好处不改嫁”、“指着热炕说心凉,门外汉子排成行”……
直到买不起粮食的拮据被卖鸡鸭赚的钱改善了,他们才闭嘴。
小子们不知道的是,并没有闭嘴,就连那军户区没病、没灾那样的人家,楚清还特别关照过的,如今因为楚家收购点被封锁,虽没说太过分的话,却也抱怨过“棉花大人不靠谱”。
就更别提老大需要孤身一人去朝堂上对抗一群比泼妇更恶毒的嘴。
而她们老大一旦有了钱有了好处,总是分给他们,今天一点、明天一点,始始终终,从没抱怨过自己在外受了多少委屈、积下多少辛酸。
谁家养活一群人不是为了伺候自己享受的?他们老大不是。
这些年来,也有不少外人、比如那些高官的师爷、管家挤兑过他们:“别一个个好像对你主子多忠心似的,天天粗粮都吃不饱还替人家操大鱼大肉的心!”
这些话不但伤不到他们,还更激发他们的战斗欲,把人家臭揍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