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理淤积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!”皇帝嘴唇疼,情绪更不好:“有话就说!他没过错为何被参?”
胡恒秋偷瞥一眼皇帝,感觉那个燎泡怎么好像大了一圈?
胡恒秋立马低头不看:“只是他得罪了佳兴知府,因为沈崇年主张将运河支流进行分叉,多分出一条水路以减缓上游雨季时的泄洪压力;
但是他设计的路线正好穿过佳兴知府的私田,佳兴知府张建斌要他重新改道,沈崇年不肯,起了争执;
正逢此时河道淤积的泥沙和水藻无法运出,又不能随便倾倒,张建斌便诬告了他;
至于说贪污款项,并没有,因为船只在淤堵河段被下面的礁石和水草毁得厉害,需要维修,所以款项尚未支付;
可船家想提前支取银子进行修缮,这却并不在契约条目之内,而且也延误工时,沈崇年没有答应;
这才被知府张建斌诬陷为贪污款项和消极怠工,偷工减料更是子虚乌有。”
至于那些雇来清淤的船只怎么就那么容易坏掉,这就不是非专业人士能判断出的了。
反正船头儿私下是这么跟他的弟兄们说的:“帮主给的命令就是‘无中生有、没事找事’,不用想着赚钱。”
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