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轰!”一声巨响传来,好像地面都隐隐颤了颤。
“咣当!”老妪吓得一哆嗦,刚端离地面的瓦盆又被掉回地上,好在这次离地面不高,没让瓦盆再被摔破。
“臭小子你给老娘出来!”老妪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,也不顾冻土冰冷,直接开口大骂:“第三次了!从仓房到这儿,老娘我愣是半年走不回屋!”
“哎哎哎……别喊别喊,娘哎,儿子来啦!”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打开房门。
老头脸上、胡子上、皆是东一块西一块的粉末,胡子上还打了绺,显然是和面时用手捋过胡子。
“娘哎,你怎么坐地上了?多凉啊,当心得痔疮!”老头一溜小跑到跟前,试图搀扶起老娘。
谁知老妪根本不让他扶,反而用手打他:“你的臭小子!让你作!你瞅瞅,三回了,我这盆豆馅算是端不起来了!”
老头顶着老娘噼里啪啦的手巴掌,将自己沾满面粉的手伸到老妪腋下,打算先把娘搀起来再说,谁知老娘又一个脑崩儿弹在他额头上:
“滚犊子!你个混蛋玩意儿!老娘说没说过,差不多就得了,你非要搞这么多事情出来!
你瞅瞅,我刚端出豆馅就‘轰’一下,吓得我一盆子豆馅都扣地上了,盆子都摔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