桦那里来的。”
楚清一听就急眼了,从床上蹦下来:“我的人传不回消息,说明沃斯全境戒严!
我的人是定期与我和驻军分别联系,现在失联,不定损失了多少!倒要问问驻军接不到信儿为什么不说?他们都是干嘛吃的?!”
胡恒秋:“你跟我嚷嚷有个屁用!我在把事实说给你听,我知道责任不在你,朝堂那帮人知道吗?
大半夜我来找你报信儿,就是要告诉你提着点儿小心,没准儿天一亮就得派人来拿你!”
楚清想了想,冷静下来了,重新坐回床上,还把被子盖到腿上:“噢,知道了,想整死我不用费这么大劲儿,你可以走了,我要睡,来拿我时直接过来就是了。”
要是把军队的事情也栽在楚清头上,那楚清不如珍惜现在,能多睡一会儿是一会儿。
“你!”胡恒秋恨铁不成钢,一把掀开楚清的被子要把她薅下来:“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是不是?你还不赶紧想想怎么应付眼下局面!”
这次楚清的态度端正了些,胡恒秋能替她着急,让她早已冷透的心总算有了点温度:“胡大人,你还是继续回去等消息吧,眼下就你说的这几句,实在判断不出什么;
我只听出来一点:很有可能我的沃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