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知县没有,县丞也有;
真正捞钱的,不会修缮房子,除非破败不堪、实在看不下眼;反倒是把县衙修缮的整整齐齐、焕然一新的,没捞多少钱。”
楚清、魏诚毅异口同声:“为啥?”
徐光泽:“没听过那么句话么——穷人装体面,贪官扮清廉。”
楚清、魏诚毅:“那你呢?”
面对俩密侦司官员,徐光泽一点没得怕:“办公家的事儿,赚自个儿的钱,两不耽误!”
徐光泽办事,确实讲求效率,就这样与楚清和魏诚毅说着话,一个手势打下去,小厮就放下包袱出去找人烧水烹茶了。
而他自己也没闲着,边说话边动手把那竹筒抽出来,拽出里面的一根油纸包着的筒子。
拆开油纸,原来里面是个画轴。
徐光泽边与两人聊天,边爬上桌子摘中间那副最大的挂画。
魏诚毅要上去帮忙,徐光泽不用,只顾小心地把那副迎客松风水画取下来交给他:“拿好喽,值不少钱呢。”
然后神情郑重地把自己带来的画轴展开,挂上。
“我艹!”魏诚毅倒吸一口冷气。
“咳咳咳咳!”楚清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。
徐光泽挂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