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所措了,本来被李虎针灸的今晚都不太晕眩了,反倒被肖思宁搞得迷糊:“二侄子?那我大侄子是谁?”
肖思宁:“伯父,你大侄子不重要,你得喊话才重要,来,我教你,你就喊——哎呀!我的头好晕!
哎呀,快快拦住他们,不能让他们抢走船!
跟他们拼了!这是朝廷的船哪,我们要保护朝廷的船!”
肖思宁那话教的,就像小学生念课文般,吐字清晰,感情丰富。
李虎直撇嘴——这小子,太没正行了!
晁留扒拉开没正行的肖思宁,往人堆那边走,刚走两步,又返回来抄起一截废料板子,几大步就冲进人堆,身形矫健。
李虎大喊一声:“晁师傅快回来!你那身子、身子!不要命啦!”
这不提醒不行,晁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就这么步伐轻盈利落地往前冲,怎么像是能轻易死掉的样子?
晁留身形一晃,立马摇摇欲坠,仿佛手中那块板子比他还重,让他失衡了般,只听他声音飘忽地喊:“哎呀!我的头好晕!哎呀,这是朝廷的船哪,我们要保护朝廷的船!”
肖思宁:“……比我都假!”
这帮被蒙汗药迷得五迷三道的战俘和越狱犯总算清醒了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