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故意把锅碗瓢盆碰撞的叮当响,正在就地生火做饭。
一边大锅里煮的是刚听说没见着的粉条,另一边大锅里正在“滋啦啦”爆香花椒、辣椒和芝麻。
再加些罐子里的高汤冻,浓郁的味道就随着晨风香飘万里。
粉条煮得透明了,就夹出来,夹一筷子就是一碗;再把煮粉条的开水往爆香底料的锅里一倒,哗啦啦一声,就成一大锅汤汁。
地上放着两个大盆,一盆是泡发的干香菜、干葱花,另一盆是擀碎的豆饼渣。
一碗粉条,浇上一大勺汤汁,再抓些香菜、葱花、豆饼渣撒在上面,倒上一点老陈醋、捏上一撮雪白雪白的精盐末……
哎呀妈呀,那叫一个香,香死个人儿哩!
就算没睡醒的,闻着味儿都精神了。
一大群人“呼噜呼噜”吸溜粉条的声音,愣是吸溜出七级大风的呼啸感,也把远处拾粪的妇女孩子们的目光吸溜过来。
人在饥饿的时候,闻到屎味儿肚子都会叫,何况是红油满满,麻辣鲜香的酸辣粉。
天大地大,吃饭最大,成天勒紧裤腰带抵抗饥饿的人们,都快勒出小蛮腰了,终于忍不住走了过来:“你们的吃食,卖吗?”
“不卖!”商队的小子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