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悸,更是打不起精神。
第一位劳工这几天感觉恢复不少,他反驳道:“我咋不认字了?我自己的名儿可能不认识,但我就是认识宝清盛!咋地,别说你不认识!”
“认识能咋地?认识也到不了你跟前儿来!”第二名劳工说道。
第一名劳工就急了:“你往下看哪,真是宝清盛,你看那旗!那红色大旗,宝清盛!”
言之凿凿,有更多劳工总算站起身往下看——
“哎哎,真是,真是宝清盛!”
“我看我看!艾玛,真是哎!”
“工头儿,下面是宝清盛的车队,我们要不要打招呼?”
“你问我我问谁去?我说了又不算!”
“头儿,你问问大人们哪!”
“问个屁,大人们天天闷在马车里睡大觉,我敢去打扰嘛!”
“那也得打扰啊,咱们就这么挺着?粮食都快吃完了!”
“别问我!你们爱咋整咋整,我可不惹那祸,就为了你们,我都挨了几回骂了?”
“头儿,要不咱们大点儿声说话,让他们听见,他们准能有动静!”
“我看行!”
自说自话中,劳工们刻意放大音量,不过他们也不敢喊叫,因为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