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四皇子一下子就坐起来了,动作猛了些,胳膊肘磕在小几边上,麻筋儿了,却也顾不上,连声问着:“何人带队?可有女子?是不是临洋侯?或者她那儿子有没有来?”
侍卫愣了愣,没看到女的呀,再说殿下这是问的什么话?不该是问商队都带了什么货物、有没有医药和粮食吗?
侍卫禀告道:“未见到有女子,也未见到半大孩子。”
四皇子心说,见到你也认不出,听说那个临洋侯整天着男装,雌雄难辨,你能认识才怪!
四皇子要亲自去看看,他至少认识小宝,于是赶紧正了正衣冠,跳下马车。
另一边的马车上,郑春秋也颤颤巍巍下了来,把四皇子吓了一跳。
好家伙,怎么几天不见,郑春秋变成这副鬼样子?!
还真是“鬼样子”。
郑春秋这段日子泡病号,一点儿建设性意见也拿不出来,四皇子又怕他将“病气”过给自己,干脆免了他每日的问安,眼不见为净。
可就几日没见,郑春秋都快把自己熬成“人干”了,袍子松垮垮挂在身上,眼圈乌青,嘴唇黑紫,唯独一张脸惨白。
再加上“喝……喝……”喘得倒不上气儿的动静,怎么看都像来勾魂的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