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,这才敢与她相谈儿女姻缘;
楚清却如此行为,这呀,不止是看不起他,人家也打心眼里没瞧得起您!”
随着黄老三的讲述,黄忠愈发气怒,手也微微发抖,脸色铁青。
其实,要不是顾虑老爷子刚才那句要把自己分出去断亲的话,黄老三有更难听的话说——
什么高炉不高炉,跟您老有啥关系?那年您都快到告老的年纪,不忙着为子女铺路,干嘛跑去研究高炉?
研不研究能咋地?缺了那玩意儿大宣就没有炼铁的炉子了?
依黄老三看,他老子纯粹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才到处乱跑,根本就没有为子女谋算的心!
乱跑也就算了,还跑去个寡妇那里!
是,那寡妇是设计出高炉了,可她就算设计出个聚宝盆,她也是个寡妇!您那么积极干嘛?
这种事好说不好听知道不?您让我们做儿子的脸面往哪儿搁?
说起那个楚清就更可恨,我老爹这么帮你,把你从不着调的密侦司小旗,一路帮衬到工部参知,现在又给你帮衬到封为侯爵,你可有报答我爹什么了?
就算那个工部参知是个从五品闲职,也比我大哥二哥的起点高!我大哥这么多年熬下来,到现在也才将将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