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。
而黄忠所准备做的庇护,赶不及巡按御史写奏折的速度。
中午的事情一发生,巡按御史被楚清抓了话把儿,自然第一时间就把此事写成奏折。
不然,等皇帝从其他渠道得知此事,巡按御史岂不是百口莫辩?怎地,连朕的女儿你也敢编排?
甭管是不是恶人,先告状,总是抓住先机。
“富贵险中求吧,”巡按御史边写奏折边自语:“与楚清沾边的果真没好事,但愿皇上看了奏折,去疑心楚清图谋甚大,想要公主给自己当儿媳妇吧。”
敢于富贵险中求的,基本都是有能耐且有底气的人,比方说大宣四皇子,比方说郑春秋。
一个,有足够的底气,身处皇家、爹是皇帝;一个,有足够的能耐,曾经也是浮白载笔的文人士子,并一举考中进士。
可惜如今,只能哀叹人生悲苦,俯仰皆无奈。
又死人了。
这次掉下悬崖一个五人小队,无一生还,当然,他们背运的玉石也捡不回来。
唉。
四皇子和郑春秋在各自的帐篷里喝闷酒,可就算这闷酒也喝不了几顿,因为没剩多少——楚家的商队很久没有过来了。
穿过旷野的风,你慢些走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