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的反应极快,几乎是楚清话音儿一落,他就说道:“不用问,陈御史干的!”
楚清:“怎么这么肯定?”
徐光泽:“那家伙是出了名的蔫儿坏!他从不抢上朝的机会,他要参谁,都是鼓捣别人说话,他从不出面得罪人;
这次,估计是你抓了他的话把儿,他怕传出去对他不利,放出风声,让别人传话去,倒打一耙呗!
你得当心了,没准儿他上折子告你黑状呢。”
楚清:“能告我什么黑状?”
徐光泽:“这不简单嘛,就说你眼高于顶,对别人上门说亲非常看不上,说你真正觊觎的是皇家的公主。”
巡按御史要是知道徐光泽把他心思猜的八九不离十,估计得喊一声“同道中人”,然后想办法杀人灭口了。
楚清:“老徐啊,当知县真是埋没你了。”
徐光泽搔搔头皮,出汗出的,头皮发痒,然后叹息一声:“唉,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;
两次会试都没考中,我姐夫能给举荐当个知县,已然是到头儿了;
除非哪天天上能掉个馅饼,给个补缺的机会,或许我还能进上一步,现在,就指望我儿子能出息了。”
楚清:“我是说,你咋不去御史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