凿子:“爷,这回从哪儿下手?”
庄韵瞧那半拉石头,上面依然有道裂,不太明显:“就这儿!老天划的道道!”
这次,几名力工不再是之前那种没有感情的工作,而是带着无比的愿望,在硬硬的石头上面砸啊砸啊砸,发誓要把银子赚到手好给媳妇买头花。
这次只需凿两个孔,虽然觉得比刚才更难凿孔,可还是不到一個时辰就凿好,准备抡大锤砸钉子了。
庄韵对那抡锤大汉吩咐道:“兄弟,这次你那口酒给我咽了,别喷,听见没?”
“噗!”
“噗!”
“噗!”
大汉倒是没喷酒,嘴里茶水没来得及咽下的人,全喷了!
随着大汉一锤锤落下,石头迅速开裂,拿铁钎的力工上来,带着满脸的祝福和祈愿,将石头撬开——
“嚯!”
“嗬!”
“哎哟喂!”
“好家伙!”
“真撞了大运了!”
满肉!
撬开的两半断面光滑细腻,颜色洁白,边缘略略发青,满肉的玉料!
连凿脱落的碎片都闪着晶莹通透的光泽。
连负责打孔的力工都说:“怪不得感觉比刚才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