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是只尝过玉米烧,就鼓捣起玉米烧了呗,啥东西你认真琢磨,总能有所获就是了。”
钱庄东家嗤笑一声:“也不知青瓦台要不要缴粮?还有,宝清祥不也是她家的?要不要也缴粮?
你们说,别人是在一个名号下开分号,她家是搞出好几个名号来,那是按名号缴粮还是只缴一份的?
那么有钱的人,只缴一份儿的话,太少了吧?”
当铺二东家说道:“那谁知道?不过,人不都没影儿了吗?那恐怕是人家让缴多少就得缴多少,她也做不了主喽!”
茶行东家的思路还是往玉石方面转悠:“这次,楚家好像没人去关扑那些矿石?”
当铺二东家提醒道:“人家早就搞回来不知道多少玉石了,还差那点儿?
对了,我说各位,咱们今儿话说到这份上,你们敢不敢说句实话,你们买的石头里,开出玉石没?”
茶行东家:“伱呢?”
当铺二东家:“行,我就当把兔子——我买了三块大两块小,就开出这么个玩意儿!”
说着,当铺二东家从怀里掏出一块巴掌大、一指厚的玉石来,青白色,里面布满了絮,让玉石显得既不通透也无甚光泽,还有好几道明显的绺裂。
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