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愿意待在这种要地没地、还动不动就狂风、海啸的危险之地。
所以更多住户是发配来的犯人以及后代,他们已经怕了当官的人,见到当官的第一反应就是讨好。
如今临洋侯的家人带他们自救、帮他们谋生计,他们更是奉承至极。
瘦削青年看到自己都没说话,仅是别人问了句是不是跟临洋侯有仇,自己就被群起而攻之了,腮帮子咬得死紧,后糟牙都快咬碎了。
他突然爆喝:“伱们知道个屁!什么好人?什么善人?她害得我家破人亡!
要不是她,我们一家能被除族?
要不是她,我们能被发配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?
要不是她,我爹我娘能死在这穷到不长草的地方?!”
越说越是暴怒,瘦削青年狠狠将手里的生蚝砸在地上,与地上密密麻麻的生蚝磕在一处,碎壳溅到周围人的身上。
碎壳坚硬,边缘锋利,被溅到手和脸上就是一道小小的血痕。
虽说南方沿海的腊月不算严寒,可大早上的也绝不暖和,手也是冻得又红又凉,时不时还要吸溜鼻涕。
先是被个瘦削小子暴吼,然后又被他摔碎贝壳刮出血……
谁家祖上三辈之内也都是必有罪犯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