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心里不健康的人。
所以,祥子说“看伱过得不好,我们都挺高兴的”,一点都不错,这個“我们”能代表楚清,楚清若是在跟前,一定会赞同。
“你家被流放,七八年了吧?你还活着;你们本家家主,就你那堂大伯,可失踪三四年了,你猜他怎样了?”祥子又撬个生蚝吃了。
这玩意儿老大不让生吃,说里面有虫子,也没见有啥虫子啊,鲜嫩鲜嫩的,干干净净的,连泥沙都没有,香滴很!
孟贤超干脆躺地上不动了,彻底摆烂。
他这辈子是没指望了。
原本,如果家里不出事,他娘会给他说一门好亲,他娘可是说过,非官家小姐不娶,而且官小的家庭还不考虑的。
可是谁想到原本家富人宁,却落得个家亡人散各奔腾。
忽喇喇似大厦倾,昏惨惨似灯将尽。
他那爹被施了杖刑、黥了面,一路劳苦好不容易挺到海州,伤口感染久久不愈,没几天就死了。
他那娘从未吃过苦,一路上也算是减了肥,可到了地方根本没有带着儿子活下去的勇气,更没有活下去的能力,还得靠着儿子赶海、抓鱼养活。
要说孟贤超也算是有心气儿的,咬牙挺着活下去,就想有朝一日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