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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清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躺在一块表面龟裂的巨石上,身左就是粗糙的石墙,墙上有一支火把,因而四周并不算太黑。
因为醒了,所以各种感觉也一点点恢复,首先就是发现衣服依旧湿的,贴在身上很难受,继而是后背,肯定是受伤了,湿衣服刺激得伤口热辣辣地痛。
楚清刚坐起身,就是倒吸一口凉气:脚下方有一大坨东西,由于自己遮挡住一部分光亮,只看到似有花纹,而且在晃动的光线中仿佛会动一样。
楚清定了定神——是那条蟒蛇。
蟒蛇的眼睛已经完全闭上,很像是死了,可它又是盘着的,楚清不放心,伸脚踹了踹它的脑袋,没反应,蛇身也僵硬。
还是不放心,楚清便干了件此生可能算是最“龌龊”的事情——抓过墙上的火把给蟒蛇“爆菊”。
蛇“七寸”是心脏,蛇“菊花”是泄殖腔,两处死穴,楚清选择的竟是后者。
被“爆菊”而无反应,楚清彻底放下心:你活着咱都敢跟你拼命,死了还能怕你不成?
于是开始琢磨这两百来斤的蟒蛇能出多少肉,够多少人吃。
当楚家的大家长当惯了,想事情总把吃喝排在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