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李虎,还有好多江湖豪侠和流放罪犯!”
楚清又一记拳头砸向介螭的鼻子:“你个老不要脸的!晁留为了你,愣是在淦州苦熬几十年!”
介螭不服不忿:“因为我改进船舵,就被大宣皇帝拴在船场,我是来玩的,可不是给人打工的!
再说,我是木头哎,可不想离海风太近,容易糟烂的、破坏颜值!
颜值即正义,不能破坏正义!
我当然要脱身,他们是我的义子,也是我的弟子;
我把技艺传授给他们,他们为他们爹、为他们师父尽点心,怎么了?”
楚清不想跟介螭纠缠这个话题,更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晁留和平键他们。
不然,他们发现自己发自肺腑的信任和爱戴被如此践踏,不知该有多伤心。
“伱干的无非是些木匠活,怎么就破坏游戏里的规则了?”楚清问道。
介螭耸耸肩:“也算是蝴蝶效应吧,我干的这些,多少带动这個世界的手工业,改变游戏默认值;
尤其是投石机,我造的投石机,可以把一百多斤的石头发射到七八十米远,到现在沃斯国也比不上!
当年大宣打东伦就用了,无往而不利啊!
不过,这就触犯了规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