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头楔已经打了,就不怕再敲几锤子,楚清一副“大家都别想好”的架势,开启嘴炮:
“楚某这几日夜不能寐,缺觉,今儿脾气也好不了,说话可能冲些,你们能听就听,不能听……呵呵,也对付着听吧,不然你还能甩袖子出去不成?这可是大殿之上!
楚某睡不好,不是因为沃斯人,而是因为你们!
沃斯人可恶,可以打可以杀,可你们,我的同胞们,该拿你们怎么办呢?
能站在朝堂之上的,没有傻子,咱就别使那些歪心眼子;
我上次是打了胜仗,无非是‘先为不可胜,以待敌之可胜’确实是有所准备;
你们都是熟读兵法之人,‘善战者之胜也,无智名,无勇功,’战胜不忒者是因为‘所措必胜,胜已败者也’;
这是你们都知道的道理,因何一定要往我头上大肆赞誉?不就是为给你们自己找借口?
我虽有你们所没有的战绩,却有私造武器、有谋反之嫌?
可你们怎么不想想,我上交高炉图纸、上交绣春刀时,就已经私造武器了,怎么没人说我谋反?
若论谋反,要不要把天下铁匠全都抓起来砍脑袋?
‘善战者无赫赫之功,善医者无煌煌之名,赤忠者无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