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大宣是不要永安府了?永安府不算大宣国土了?’
永安公出此言时,其情愤愤,下官不知如何安抚,请圣上明示。”
皇帝看到这里,心情有些复杂:“这是想要粮食、款项,不敢直言、打着永安公的旗号呢,还是给永安公穿小鞋呢?这个戚贵燃,干别的不行,阴阳怪气倒是熟练!”
想了想,又道:“楚清是想把永安府收为自有、还是在向朕表示她无心自立?”
李公公静悄悄立在不远处,把自己想象成烛台桩子。
当皇帝身边的人,要时刻判断皇帝哪些“自言自语”能接话,哪些不能,现在,就不能。
可是,又不能不理皇帝,皇帝不是普通人,会随便自言自语,皇帝既然发出声音来,自然是希望得到回应。
要是让皇帝的话头儿落了地,那不定会从何处找茬发火呢,这可咋办呀?
李公公这时候无比盼望胡恒秋出现——胡大人哟,该来的时候伱咋不来了呢?
“麻烦通报下……”外厅传来说话声,李公公如蒙大赦一个箭步窜出去看,果然是胡恒秋,忙道:“哟,胡大人哪,老奴给您通报去!”
胡恒秋:“……”
这怎么有点不像李大总管了呢?他不是总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