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姜大人收集到的证据里没找到方将军受贿的证据。
这次方将军虽然来了，但只是调开了骆翰和纪梓，并没有参与对安哲赶尽杀绝的阵营里。
凌瑜揣摩着方将军的心思，他应该不是铁杆的赵晖一派，而是属于投机取巧的那一类。
他现在已经是大将军，就会珍惜自己的羽毛。
哪会明明知道章大人贪污河道银子的事已经遮掩不住，还敢继续给他们做保护伞。
更何况，来的钦差大人不止他，还有平南王和安哲。
安哲没死，平南王也逃过了刺杀。
方将军一手难以遮天，为求自保，也只能对赵晖的命令敷衍了事。
这样回去复命，他既能对萧霖天交差，也能对赵晖交待。
凌祥罡和安哲他们确定了方案，他就一马当先去执行自己的任务了。
凌婉出来送行，矛盾地看着凌祥罡，眼里充满了担忧和关心，但却固执地没上去和凌祥罡说一句话。
倒是凌祥罡，目光越过裴昱他们，看到凌婉，怔怔了发了一会呆。
这张面孔和这双眼睛，也曾经出现在他脑海中。
但他不敢相信凌婉的话，他怎么可能是大将军凌祥罡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