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蕊蕊这话让分院顿时安静下来。
萧霖天一瞬间杀了赵蕊蕊的心都有了，他好不容易才煽动了众人，压下了对凌瑜的怀疑。
赵蕊蕊又唯恐天下不乱地掀起事端，这个女人真的罪该万死......
裴昱等人也是同仇敌忾地怒视赵蕊蕊。
赵蕊蕊已经豁出去了，她逼视着凌瑜。
“凌瑜是西秦的皇后，也是一国之母，难道不该有悲悯万民的慈悲心肠吗？”
“你杀了乔克，可能事出有因，但面对命悬一线的程夫人见死不救，那就是人品问题！”
“程将军为国为民，任劳任怨，程夫人也是慈悲心肠，常年救济百姓，这样的大善人，就因为你的一己私利不能得到医治，你不觉得对她很残忍吗？”
赵蕊蕊在心里冷笑，凌瑜可以利用龙佩佩、雷雯等人同情弱者的义气煽动她们站在她那边。
她也可以利用人心的善良让这些讲义气的人质疑凌瑜的人品。
一个人品低劣的人，值得她们维护吗？
“我师姐都说她不是凌瑜了，赵蕊蕊你为什么还要针锋相对将矛头对准她？”
陶子气急地叫道。
赵蕊蕊狡黠地道：“我是说假设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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