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在！”
夜容心急如焚：“娘，都什么时候了，你还问这些做什么，赶紧告诉我，龙晶在哪？”
“娘记得，你出生的时候，娘给你种了一棵树，陪你一起长大......那树，还......还活着吗？”
廖红霞意识有些涣散，说着似乎想起了当年那些事，唇角露出了一丝笑。
“娘，你扯远了，龙晶到底在哪？你不愿意告诉溟王，也不想告诉我吗？”
“你真要带着秘密死吗？”
夜容不耐烦地摇晃着廖红霞。
廖红霞回过了神，却将目光聚焦到夜容身后的凌瑜身上。
“丫头......来......”
凌瑜半跪了下来，接住了廖红霞递过来的手。
“龙晶......是龙翼坐化的结晶，他将他一身的修为都灌注在结晶里......”
“得到龙晶，就......就拥有龙翼的修为......”
廖红霞用力捏紧了凌瑜的手，艰难地道：“醉望墟散人离处，侧卧红树复影斜。梦至天眠日沉海，尤恨孤云遮母家！”
这是什么意思？
凌瑜还没问出来，夜容就急道：“娘，这时候你还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