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好龙体就行。”
夜锦辰虽然吊儿朗当,可是只要他想说,嘴一向甜得很。
也是因为他总像泥鳅似的这般灵活,当年燕翎案那么大,株连九族的大罪,独独把他和燕姝留了下来。
这几年,他再如何放浪形骸,夜冥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而太子一党,对夜锦辰总是有一种看不惯又干不掉的厌烦感,如鲠在喉。
郭淮打开了另一只包袱,这就有点看不明白了:“逸王你这是……送礼?这样的甘露瓶和碗,皇宫里面多的是,你确定是送给陛下的?”
郭淮老总管对夜锦辰说话也随意了些,那是知道他不会那么容易生气,对宫里的太监宫女一向随和。
“是啊,”夜锦辰负手踱步,绘声绘影,“昨夜本王听闻有刺客,吓得从肆夜坊出来后,就在宫墙外捡的啊。儿臣想,这肯定是哪位梁上君子的杰作,打主意打到皇宫里来了。这些个东西,在咱们皇宫里是不值钱,不过儿臣常在市井混混,知道拿到民间去,可能卖不少好价钱呢。”
“嗬,可巧,这些个贼人也是运气不好,不知道昨夜咱们皇宫戒备森严抓纵火案的真凶呢,这被我们英勇无敌的禁军万箭齐发,吓得屁滚尿流,就把这些东西落在了墙角,人不知逃到哪儿去了。本王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