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臣冤枉。”夜墨大惊失色,可是,唯一能辩解的似乎也只有这样的话了。
夜冥道:“冤不冤枉,朕自有明断!带回去!从秘道走,朕倒要看看这秘道究竟长什么样子。”
他率先往前走去,夜锦辰自然紧随而上,虽然夜锦辰对这些路熟得不能再熟了,但他始终保持跟在夜冥后面半步左右,让夜墨的侍从在前方带路。然后跟着夜冥走完了长长的秘道,最后走出秘道,站在了皇宫后山之颠。
寒风凛冽,夜冥叉腰俯瞰着皇宫,以王者之姿睥睨着一切,心里却有着十足的挫败感:“这秘道堂而皇之的横呈在后山这么久,朕居然不知道。有人就站在这里,这么虎视眈眈盯着龙椅多年,朕也不知道!想想真是可怕啊。高处不胜寒。果真是最令人如履薄冰啊!更可悲的是,谋算朕之人,居然就是朕的亲生儿子,哼!”
夜墨依旧喊冤:“父皇,秘道真的不是太子党所造。”
“是与不是,有何区别?”夜冥冷冷的话像薄刃似的,“单凭齐磊一事足以判你死罪。哼。”
夜冥怫袖下山,其余人紧跟其后。夜墨微微勾唇,紧随夜冥下山。
到得皇宫,将虞美人从慎刑司提出来,那慎刑司的狱卒随即交上一份口供。虞美人一向娇弱,怎么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