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衣衫褴褛,听她哭,陌如玉的鼻子就不由自主酸涩。
“怎么回事啊?为什么总要下暴雨啊?为什么受灾的总是我们沧南郡?为什么每一年都要这么一次?我原本也有良田千亩,可是实在经受不住一次又一次,你看,都快要沦为乞丐了啊。”一个中年商贾模样的人感慨着,一脸无奈。
另一个秀才模样的接话:“其实我们沧南郡本是鱼米之乡,每年下这几场暴雨是有利于农作物生长的,并不是过于充沛。只不过我们的堤坝没有做好,老是被洪水击垮,以致于祸害百姓。若是堤坝能够修得再好一些,何致于如此?所以,可恶的不是暴雨,不是洪水,而是那些做堤坝的官员,他们做出来的什么工程?朝廷每年拨那么多银两下来,究竟拿到哪里去了。”
“快别这么说,何秀才,”原先那个中年商贾模样的人立刻打断了他的话,“你不要命了。祸从口出,小心有人告诉官府,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那何秀才却颇有几分文人的迂腐与倔强,梗着脖子冷哼:“我怕什么?父母已在洪水中丧生,孑然一身,大不了摘了脑袋去,但不平之事总要有人发声,再这么当哑巴下去,朝廷怎能知晓?”
中年男子嘴角一撇,讽道:“可是天高皇帝远,这是在沧海郡平襄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