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个个都笑了。
待每件案子的状纸上,都有人证满满的画押之后,沈如月冷笑:“陆擎,如今人证在此,你还有何话说?”
“无话可说,”陆擎绝望地冷笑,“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”
“你还在嘴硬,”沈如月怒道,“何曾是君要臣死,分明是老百姓要你死,这上面可满满都是老百姓的画押。你们父子惹得天怒人怨,不心生反省,反而将这罪责推到陛下身上,你们简直就是厚颜无耻。”
“哼!”沈如月重重地将那沓状纸重重掷在长案上,又另外令人将所有的帐册都用担子挑了上来。
沈如月盯着陆擎道:“你怎么可能逃脱得了干系?陆擎,虽然大部份杀人放火的事情都是你那三个儿子所为,但是这其中,一半你有庇护之罪,一半你有教唆之罪。而这些帐册,所记载的西子湖畔的夜市非法经营,则大部份就是你的杰作了。这些帐册全部是当时你让我做的,你不会不认得吧?里面到底都记载了什么,也不必要我来说明吧。”
陆擎见到那些帐册,已知大势已去,不觉闭上了眼睛。
事实上,早在知道是沈如月审案之时,他已经预见了这一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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