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被墨镜遮挡,笑意却从嘴角的小梨涡泛开,整张脸都变得柔软动人。
女学生眼尾余光瞅见她,莫名觉得她面熟,犹豫是否打个招呼。沈如磐却低下脸,折身离去。
她好像仍然能听见学生们的议论,不禁加快脚步离开图书馆。
雨变大了,凉风侵骨,后背隐隐作痛,仿佛在提醒她今日的运动量已达极限。
她决定提前返回医院。
现在仍是午休时间,脊柱外科中心没有人,沈如磐走到椅子坐下。
当她将背依在座椅靠背上、试着放松身体的时候,从颈椎到腰椎刺痛得厉害。她倒吸口气,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。
“hsiao,你一向很忙,怎么今天有空来医院?”沉静的氛围里出现费恩的说话声。
沈如磐环顾四周,发现隔壁休息室的门是虚掩着的。
一位年轻男子的声音随后响起:“我想起很久没来探望您,择日不如撞日,便过来看一看。”
这是纯正地道的德语,语调不急不缓,嗓音低低淡淡,句与句之间的停顿没有日耳曼人一贯的刻板,令人感到舒适。
费恩笑道:“我以为你惦记实验进展,特意抽空过来把关。你是基金会的持有者,于公于私确实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