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高声音,带上几分硬气,“我是不是世界冠军,和实验有什么关系?实验筛选志愿者的标准究竟是什么?是身份,还是病症?如果是身份,为什么一开始不设报名门槛?”
面对一连串质疑,萧与时的面色平静如常,开口说话的语气也没有任何波澜:“实验旨在消除普通人的病痛,让他们恢复正常活动,而不是支撑专业运动员高强度的体育竞技。”
“这恰恰说明医疗技术亟待提高。”沈如磐起身与他争辩,“全世界有许多饱受伤痛折磨的运动员,他们和我一样,久治不愈,面临被迫退役的困境。两位要做的事是兼顾各方需要,提高医疗技术。从这个方面来讲,我的加入更能体现实验的医疗价值。”
她如此能言善辩,多少让人感到意外。萧与时深深地看她一眼:“提高医疗技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。我建议你寻求长期治疗,不可寄希望通过一次xing手术治愈。”
“长期治疗动辄三五年,我等不起。”
“时间重要还是身体重要?”
“我现在面对的问题,绝非你这个简单的二选一就可以概括总结。否则答案那么明显,我为什么还会出现在柏林?”
萧与时打住,无声地看着她。
沈如磐不觉得自己说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