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磐一愣,再想说话,司机提醒她时间已到。
车绝尘而去。
沈如磐懵了。此时雨消停,风一吹,树叶上的雨珠纷纷坠落,全打在她的脸上,冰凉的寒意透过肌肤直达心底。
她举目望天,深呼吸一口,压下满腔憋屈。
这个男人,软硬不吃。
*
另一边,费恩为了解决沈如磐是去是留的难题,翻出实验筹备阶段的资料。
资料数量惊人,查找起来十分费劲,看似在做无用功,但当费恩找到一份泛黄的手稿,所有的努力都有了回报。
他带着手稿去见萧与时。
萧与时住在城郊的庄园别墅,别墅隐藏在绿荫深处,外观轮廓横平竖直、整齐有序,符合一个做学问人纯粹淡泊的心境。此刻已经夜深,前廊留了盏灯,灯光映出一地的素白色,增添了安宁静谧的氛围,也摈除尘世的喧嚣浮华。
费恩起初顾虑是否会打扰到萧与时休息,进去经过管家引见,见到萧与时正在黏合一只破裂的薄胎甜白釉茶瓷。
茶瓷薄似蝉翼,轻若浮云,可一旦破裂,修复工作就无比麻烦。这对需要花大量时间完成学术研究的物理学家来讲,未免有点奢侈。
费恩道:“你很久